落寞的一个人在静寂的操场。只有在自己需要安静的时候才会一个人这样走着走着,只希望下一刻的我,就能在毫无感知的那一瞬步入地狱。十多年的委屈,经过一次次的膨胀压缩,不再是发泄才可以倾斜而出的。已经敏感到一种极限的我,已经不允许一根针尖的触碰。面对爆发边缘的我,你还是那样不知道危机离你越来越近了吗?那样、悲伤会一直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