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指甲染着厌世的颜色,就像血色微微干涸。 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在膨胀,思想在沉淀,心灵在萎缩,所以不知道该写些什么来纪念我此刻的一厥不振,人总是在痛苦的时候想到某些人,悲哀的是我谁也不想,也许不想去想也不愿去问候,因为什么都需要精力和时间,而我觉得这个时候的想念和问候都是徒劳的,总是在这样的时候才知道隐藏起来,做个单纯无助的乖孩子,那时候我才只是我自己的,只要爱自己就好,什么也不必烦恼,不发脾气也不说话,不会去想别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