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梦着就是醒着
作者:佚名 来源:本站整理 发布时间:2011-01-08 04:3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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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目在一天里的片断 诗人孔木很长时间没有写诗了。这天,他坐在写字台前想写首诗玩玩。然而,独对稿纸苦思冥想了老半天,也没能写出一个字来。孔木就自言自语地说,既然我的诗情花一样枯萎了,真还不如去参加县长的选举呢!这样说着,孔木果真就来到县人代会上,参加县长的换届选举了。选举是差额选举,除了孔木,还有一个侯选人是常务副县长。孔木就觉得没多大希望,自己连诗歌都写不好,怎么会当上县长呢?可没想到选举结果出来后,孔木偏偏就当上了县长。孔木上班的第一天,让秘书小赵找来一大堆材料,然后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就认真地看起来,自己以前是写诗的,当官的这套业务不熟,必须先熟悉熟悉情况,好进入角色呢!也许是太投入了,孔木没觉多大功夫,就响午了。该吃饭了!孔木看看表,就闪过来这样一个念头。这个念头刚一闪过,他就发现自己不是坐在县长办公室里,而是坐在了全县那家唯一四星级涉外饭店的雅间里了。眨眨眼再看一看左右,巨大的餐桌前依次坐了一大圈人,副县长们,县直主要科局的头头们,社会各界的知名人士。他们都笑容可掬地端杯等着向新任县长敬酒呢!大家敬酒是件好事,孔木就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大家就欢笑着,呐喊着,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你来我往,气氛空前热烈。孔木未当县长以前只听说过这家四星级饭店,可从没机会来此一游。现在这机会来了,干嘛不放开酒量豪饮一番?于是,凡是敬酒的,他来者不拒,一人一杯,公平合理。不知喝了多少杯酒,不知上了多少道菜,反正孔木早就晕眩了。等他明白过来以后,他已躺在宾馆的总统套间里了。他觉得头疼欲裂,口干舌燥,他想爬起来找杯水喝,却觉得自己被一个软乎乎地东西缠绕着,仔细一看,是个人,是个女人,是个赤条条的女人在拥抱着他。他就吃了一吓,再一看自己,也是赤条条的。他连忙裹紧了被子,遮上了自己的身体。那女人却打一个大舒展,咯儿咯儿地笑起来,笑得很放浪很暧昧,笑得洁白的肉体波浪起伏,如一曲婉转的歌儿。县长大人,你也真是。你跟我舞也跳了,鸳鸯浴也洗了,床也上了,这会儿怎么就害起臊来了?别说了,孔木就烦躁地一摆手,我喝多了,不喝多了可不这样!女人就不说了,又水一样漫过来,浸湿了孔木的身子。孔木推开女人问,现在什么时侯了?快夜里十一点了,女人答。不行,我得回家!孔木就穿好衣服,坐上了等在宾馆外面的“奔驰600”。“奔驰”在县郊的一栋别墅前停下了。孔木问司机小钱,咱们到这里干什么?小钱说,县长,这就是你的新家呀!孔木就很高兴地走进了新家。妻子还没睡,她正和儿子玩电脑。妻子见他回来,也不顾儿子在场,一股风一样就扑到了他的怀里,激动地告诉了他一连串的喜事:她又重新安排了工作,进了税务局,比原来呆得工厂强多了;儿子今天也进了重点小学;原来一室一厅的房子也换成了现在的两栋小楼。妻子絮絮地说着,把孔木领进了一间屋子里,看,这是你的书房,这是文化局下午送来的书橱和书籍,还有那台电脑,这回你可有一个写诗的好环境了。孔木挣脱了妻子,看看她脸上的皱纹和发胖的身子,打了个哈欠,怎么女人说老就老了呢,就像夏天的韭菜,刚吃了一茬,下一茬就老得像草一样了。不行,我得换换,换谁呢?就换电视台那个播音员小孙吧。后来,孔木还真就把妻子换成了小孙。那天,开完全县经济工作会议,小孙来采访他。中午孔木在招待所设宴招待。小孙那天喝了点酒,粉脸含春,一如国际影星巩俐千娇百媚。孔木说,小孙你给我唱首歌吧,小孙就唱了一首《真的好想你》;孔木说,小孙你给我跳个舞吧,小孙就跳了一曲孔雀舞;孔木说,小孙你做我的情人吧,小孙就做了孔木的情人。在孔木郊外的别墅里,当小孙依偎在孔县长的怀里时,孔木说,小孙,我给你写过10首情诗呢!小孙说,孔县长,写情诗不如来点实际的,你送我出国深造吧!孔木就沉吟了好一会儿,然后点点头,好吧,我送你出国!说完,孔木就把小孙重重地摔在了席梦思上。后来,小孙真的就出国了,而孔木在他县长任期刚满一周年的时候,却被上级停职检查,关了进去。在那个昏暗潮湿、恶臭扑鼻的小房间里,已经不是县长的孔木狠狠地用脚揣着水泥墙壁,号啕大哭,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在家写诗呢!哭着哭着,孔木就一激凌,发现自己真的又回到了写字台前,正在苦思冥想他想要的诗句。床上,他的妻子和儿子早已发出了高一阵低一阵的鼾声。 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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