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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猎手

作者:佚名  来源:本站整理  发布时间:2011-01-08 04:3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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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教授听戏 少年时代,他就梦寐端起爷爷的猎枪,“嘭”的一声,白烟一股后,像野兔似的跳跳蹦蹦去捡猎物。而后,他也当了爷爷,并有了两个宛如他当年一样迷恋爷爷那支充满自豪的黑亮黑亮的猎枪的孙子。   那时候,还没有像今天这样处处禁猎,猎户自然是要靠狩猎吃饭的。   生活在大山深处的老猎手,自然,在儿子外出谋事后,常常会带着两个小孙子上山打猎。他说,打猎的能耐是要从儿时培养的,日月经年中,身手、感觉 自然会与众不同。甚至是一嗅空气的味道,一撞进一片林子或沟坎,就能立刻觉察出来猎物的体形大小、个性差异,甚至是雄雌性别来。打猎打到一定程度,哪还像 当初刚上手那样,有什么规范动作,一个人一个样,全凭的是个人的感觉。不同个性的人,自然会用不同的办法,这并不影响他们同样取得令人满意的收获。   几乎是遗传似的,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若是两个孙女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关键是他现在是两个孙子。于是,这种遗传似的生活方式,便让他延续着带孙子打 猎的习惯。“嘭”的一股白烟伴着闷响声后,他便如爷爷当年那样,悠闲地拿出烟袋,舒服地吸上几口烟,等着孙子们提着带有体温的散发血腥气味的猎物,兴高采 烈地跑过来,争抢着大呼小叫:“爷爷,爷爷,你看……”   他便回忆起当年的他,正像今天的小孙子拿着爷爷的猎物炫耀一番,而后争着去抢那支躺在爷爷腿上的猎枪——有模有样地尽力去端比自己要高出许多的枪来,枪口还拖在地上,嘴里就“叭叭……”   “小心!”刚才先一步抢到猎物的大孙子,此时没抢着枪,只好佯装地劝告小弟弟。   “不会走火!对吧?爷爷。”小孙子很内行地看看爷爷那投向远方的目光,和堆满皱纹的古铜色的脸。   “试试,大胆些!”他把烟袋一撇,便给孩子们做示范。他清楚地知道“大胆些”,使他十多岁便随爷爷成为一名猎手。   大孙子从爷爷手中接过枪瞄向远方,侧着身子,眯着一只眼,神气的小嘴发出“叭叭”的清脆声响,一副像模像样的。小孙子只好撅起小嘴把刚才哥哥放在身边的猎物——一只野兔架到脖子上,一跳一蹦地到草丛深处等着爷爷的“嘭”声去了。   天空很是清静,蓝得是那样的寂寞,一丝云都找不见。   老猎手吸着烟,常常会想起自己童年跟着爷爷狩猎的过去。那种兴奋、那种撒野,那种自在,是猎人血液中的一种独有的快感。那时候,猎物也多,什么样的都遇到过,他十三岁时甚至亲手打中了一只豺。可现在,他打到的多是一些兔子……   只过了不到两袋烟工夫,老猎手突然扔下烟袋,握枪在手,对准远处飘动的野兔耳朵,枪口只是往下稍偏一点点,果断地扣动扳机,“嘭”的一声,传出去很远。   但,老人的耳朵却仍然听到一只野兔箭一般“嗖”的逃窜声。同时,对面那声“啊!”的喊叫,让老猎人瞬间便瞪直了枯老而深邃的双眼。   “爷爷,是人……”大孙子连跳带跑,突然失声地叫了几个字……   旷野上再没看见野兔般蹦蹦跳跳地去争抢猎物的小孙子。   微微的凉风抖动着老猎手银白的胡须,那支相传了几代的黑亮黑亮的猎枪,“啪”的一声跌落在老人僵直的腿前。 劳模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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