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我哥
作者:佚名 来源:本站整理 发布时间:2011-01-08 04:45:35本来是一个穷哥哥打工供收养的妹妹念书的简章故事,可是当哥哥出事失去双腿后,简章的故事升级到复杂,情节的发展变得紧张曲折、扑朔迷离,牵扯进更多的爱恨情仇……
1、穷人孩子早当家
李锐是在他娘病故后,跟随村里的大人一道进城打工的,那年他刚好16岁,是这群人中年龄最小的一个。李锐打小就死了爹,全靠娘含辛茹苦地把他们兄妹俩拉扯大。妹妹香妮虽是领养的,但无论是娘还是李锐本人,都从没把她当外人看,特别是娘对她的疼爱程度,更是胜过对亲生儿子李锐。李锐永远也忘不了娘临终前说的话,娘说:“如果我走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兄妹俩,特别是香妮这丫头,人又聪明,书又读得好,可惜被咱这样的穷人家收养,不然凭她的好学劲,今后一定能出人头地的。”李锐说:“娘,我已经是大人了,我可以出去打工挣钱,供妹妹读书。”娘握住他的手说:“我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只是你还小,却要担负如此沉重的一副担子,娘心里过意不去啊!”说起来,李锐的实际年龄也仅比妹妹大了几个月,不过在妹妹的印象中,哥哥就像个小大人,平时不大爱说话,但有什么好东西却总是让给妹妹。
娘就这样带着牵挂离开人世。李锐在外打工,一千就是三年。这期间为了省钱,他没有回过一趟家乡,积攒下来的钱则统统寄给香妮做生活费和学费之用。香妮果然不负厚望,不仅考上了县里的重点中学,而且学习成绩总是排名第一,是老师们引以为豪的学生之一。最后她又以高分考上某所名牌大学,而这所学校的所在地正是哥哥打工的地方。
当香妮第一次出现在哥哥的面前时,李锐差点儿没认出她来,香妮这时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李锐又惊又喜,他想,如果娘还活着,听到这个喜讯,不知会高兴到何种地步!想到这里,李锐的两个眼圈不禁口了。香妮的脸上同样挂着泪花,现在她终于如愿以偿地来到哥哥的身边,兄妹俩总算能像过去一样,又能生活在一起。
那天李锐破天荒地请妹妹到一家酒楼吃饭,点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另外还特意请来他的女朋友苏红,介绍给香妮认识。李锐说,他跟苏红在同一个厂打工,两人交往了快两年。
席间,苏红趁香妮不在,突然表情古怪地对李锐说:“你知道吗?你妹妹在暗恋你!”
李锐一愣,说:“你胡说什么呀?”
苏红笑嘻嘻说:“我可没胡说,凭女人的直觉和她眼神中排斥我的目光,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的判断是准确的。”
李锐严肃地说:“可我们是兄妹。”
苏红狡黠一笑:“但不是亲生的。”
李锐有点生气地说:“那又怎么样?我可是一直把她当亲生妹妹看待,相信她也一样,搞不懂你说这话是啥意思?”
苏红把头靠在他肩上,很亲昵地说道:“啥意思也没有,说笑而已。再说,像你这么好的男人,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李锐无奈地叹息一声:“现在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说女人的心是针眼做的。”
苏红不解地问道:“啥意思?”
李锐答道:“小心眼,而且喜欢无中生有。”
香妮没有住到学校去,而是搬来跟李锐一块住。香妮说,这些年哥哥出外打工,留她一个人守着家里的老屋子,夜里几乎没睡过一次安稳觉,常常被噩梦惊醒。现在有哥哥这个守护神在身边,感觉就像回到了从前一样。李锐什么话也没说,他用布帘把房间隔开,让香妮睡在里面的床上,他自己则睡在外面的地板上。
一天夜里,李锐突然被香妮的惊叫声吵醒,他急忙来到香妮身边,问她发生什么事了?香妮手指着黑糊糊的窗口说:“外面有人!”李锐转身冲出门外去,不一会儿他回来说:“外面并未发现什么。”又问香妮:“你是不是又在做噩梦?”香妮惊魂未定地说,她在梦里梦见一个脸上有刀疤痕迹的男人,正恶狠狠地冲她大叫大喊,等她惊醒过来后,突然发现窗外正站立着一个人影,而且这个人的长相竟然和梦里的那个人是一模一样的,在他的脸上同样有一条深深的刀疤。李锐笑了,说:“你以为自己醒了,其实仍在梦中,不然哪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发生。”香妮摇头说:“可我真的看见窗外有一个人。”李锐拍拍她的脑袋,乐呵呵地说:“傻瓜,那只是你醒来后产生的幻觉而已,我也有过这种经历。放心睡吧!有哥在你身边,啥事也不会发生的。”
日子过得很快,香妮终于迎来她上大学的第一个假期,本来李锐想留她在家里复习功课,但香妮却执意要出去打工。其实香妮早已经想好了,哥哥为她牺牲太多了,现在有机会出去打工挣钱,正好可以减轻哥哥肩上的负担。
这天。正在厂里加夜班的香妮突然接到苏红打来的电话,苏红哭哭啼啼地说:“你哥出事了!今晚他在建筑工地上班,双腿被掉下来的水泥柱当场压断,目前正在医院进行抢救。”香妮一下子懵了,说:“我哥不是在五金厂上班吗?怎么又跑到建筑工地去了?”苏红说:“你哥不让我告诉你。其实,你哥的压力太大了,为了多积攒些钱,让你今后能够顺顺利利地读完大学,他平时除了在五金厂上班外,还会想办法找些其他的零活来干,哪怕是再苦再累的工作,他都会毫不在乎地接来干。”
香妮听到这里,突然“哇”一声哭起来,“哥,都是我害了你!”
2、妹妹找哥泪花流
李锐的生命虽然被保住了,但双腿却做截肢手术。看见哥哥遭受如此的不幸,香妮的心像被刀割一样难受,她常常会因内疚和自责,躲到没人的地方偷偷哭泣。反倒是哥哥经常安慰她说,自己虽然失去双腿,可他还有一双手,今后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下去。另外他还说,他曾经在电视看到一个同样失去双腿的农村妇女,靠着两张小板凳做代步工具,不仅能像正常人一样洗衣、煮饭、而且还能下田干活。
哥哥说:“我是一个男子汉,一定会比她做得更好。”
哥哥对自己的不幸虽看得很开,但有件事对他的打击无疑是沉重的,那就是苏红,哥哥在最需要她的时候,她却突然离他而去。刚出事那几天她还来过,后来就再没见过她的人影了,打她的手机也没人接,向厂里的工友打听,都说她没来上班,好像已经辞职不干了。对于苏红的不辞而别,哥哥只是叹息地说道,其实就算她愿意留下来,他也会劝她离开自己的,毕竟他现在是个生活都不能自理的残疾人,他不想因此连累任何人,包括自己的恋人在内。哥哥说,她应该有一个更好的归宿。
香妮一听他这样说,就哽咽地说:“哥,我永远都不离开你!”
香妮把她和哥哥的事写在博客上,说她决定放弃读书,带哥哥回到家乡养病,从今以后陪伴在他身边,照顾他一辈子。大多数人对他们的遭遇都深表同情,同时也被他们的亲情所感动。但也有人认为她这样做不够理智,好不容易才考上大学,再怎么说也得读到毕业,等以后有一份好的职业,再做补偿也不迟。可香妮却认为,亲情比读书更重要,她要是连这个简单的道理都不懂,那读再多的书 又有什么用呢?
香妮不顾哥哥的强烈反对,坚决退了学。不久,两人回到故乡,开始他们的新生活。那以后,香妮平时除了要照顾哥哥的起居外,还要下到田里忙农活。李锐看着香妮一天到晚都在忙碌的身影,心里就更加难受,他觉得是自己拖累了香妮,不然她现在就应该坐在明亮的教室里听老师讲课,而不必像现在这样终日汗流浃背地干些连男人都吃不消的体力活。李锐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现在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快学会独立生活,好让香妮重回学校复课。为此,他请人帮着做了两张小板凳,并且开始训练用双手来行走。
一天下午,香妮正在地里劳作,有人来告诉她,你家里来贵客了,你还不赶快回去看看。香妮一怔,问什么贵客?对方说是几个好心人,开着一辆车来接你哥,说要送他到城里,替他安装假肢。香妮先是呆呆地立着,然后转身朝家里的方向飞快跑去。
不过等香妮气喘吁吁地跑回家里时,发现哥哥已经被人接走了,只有留在饭桌上的一封给她的信和几万块钱的人民币。信上说,他们是受某个善心人的委托,前来接走她哥哥的。那些钱是留给她做读书的费用,让她安心回校读书,不必担心哥哥,他们以后会派专人负责照顾他……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令香妮产生了许多疑问。首先,这些人到底是谁?他们为什么不让她和哥哥见上最后一面?至少他们也应该让她知道哥哥的下落,哪有这样不明不白的就把人给带走了?香妮越想越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然为什么到现在哥哥都没打一个电话给她,她的手机可是一直开着的。
香妮在家里着急地等待哥哥的消息,但一个星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哥哥仍杳无音讯。香妮决定出去寻找哥哥,因为邻居们曾告诉她,那些接走他的人讲的是省城口音。香妮根据这条线索,独自一人来到省城。她首先请人打印了数百份的寻人告示,然后顺着大街一张张地张贴出去。她想,哥哥是个残疾人,见过他的人一定印象很深,说不定她很快就能打听到哥哥的下落。
然而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在漫长等待中的香妮仍未打听到跟哥哥有关的任何线索,就在她快要陷入绝望的时候,这天夜里突然有人打电话给她,说他知道哥哥在哪儿,可以带她去见他。怕香妮不相信,对方还特意描述一下她哥哥的长相。香妮信了,急急忙忙赶到约定地点,上了一辆面包车,而后匆匆驶离去。
面包车行驶了很久,最后停在郊区一幢破旧的平房前。司机打开车门后,对香妮说你哥就在屋里,你自己进去看吧!香妮虽感到害怕,但还是壮着胆推开门。这时她看见房里站立着一个人影,当那人转过身时,香妮差点惊叫出来,因为她认出跟前这张脸正是她在梦中见过的那张刀疤脸。香妮本能地想转身逃走,但为时已晚,有人在她的身后将房门一关,又从怀里掏出一捆尼龙绳,一步步地逼近她。
“你们想干什么?”香妮边退边问。
“这还用吗?你被绑架了。”那人嬉皮笑脸地说。
香妮正要喊“救命”,恰在这时,一直不说话的“刀疤脸”突然一挥掌,冲香妮的颈部猛一击,当场将香妮击昏在地。稍后,他站在黑暗中若有所思地说道:“楠楠,别以为你比我先下手一步,我就拿你没办法。其实,咱俩的戏才刚刚开始!”
3、善心背后有秘密
李锐自从被人接走后,就被安排住进一幢豪华的别墅内。在这里他受到贵宾般的接待,这些人不仅让他吃好的住好的,而且还在短时间内帮他安装了假肢,除此之外,还送给他一辆进口的电动轮椅。李锐对此充满感激,他提出想见见那位神秘的善心人,当面向他表示谢意。但这些人说,他们的老板目前还在国外,什么时候回来说不清楚。
渐渐地,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李锐的心情也开始一天天地变得烦躁不堪起来。他发现这些人虽然对他照顾得十分周到,但却限制他的行动自由,不仅不让他走出大门半步,同时也不允许他与外界有任何联系,包括他想跟香妮打电话,也遭到他们制止。李锐感觉自己就像被软禁起来一样。后来,他从做饭的阿姨口中打听到,这些人的真实身份是负责保护他安全的保镖。
李锐听后,感到莫名其妙,心想,自己只是个平头百姓,又不是啥大人物,干吗还要派专人保护?
李锐决定离开这里。不过在走之前,他必须先取得与香妮联系。这天晚上,李锐趁着夜深人静,坐轮椅从自己的房间悄悄驶出来,来到保镖住的房间前,用手推了推门,发现是锁着的。不过这难不倒他,李锐以前打工过的那家五金厂就是以生产锁头为主的民办企业,他是个好钻研的人,比这更复杂的电子锁都曾经弄开过。果然,不一会儿的工夫,房门就他被打开了,保镖睡得很死,并未发现有人进来。李锐拿走放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然后就悄悄地离开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李锐急不可待地拨通香妮手机,但没想到接电话的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对方一听说他是香妮的哥哥,就说你妹妹出车祸了,目前正在我们医院进行抢救。李锐大惊失色,问是什么医院?对方说还是我们去接你吧,你只要把你所在的地点告诉我们就可以。李锐正要说话,冷不防有个声音突然插进来:“哥,别来!他们是坏人……”没错,是香妮的声音,不过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凶狠的呵斥声给打断了。
李锐吓了一跳,忙问:“喂,你们是谁?”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说:“好吧,那我就实话告诉你,你妹妹现在在我们手里,如果你想救她,就用你自己来交换她吧。”
李锐想了想,说:“可以,那我在哪儿可以见到她?”
对方说:“我们会开车去接你。不过丑话说在先,如果你胆敢报案,或是把这件事透露给别人,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天快亮的时候,李锐终于见到妹妹香妮,但这时他已经失去人身自由。“刀疤脸”从李锐一进门开始,就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他,接着他从身上掏出一张泛黄的老相片来看,不时地还抬起头看了看李锐的脸,然后激动地说道:“没错,就是你!”
李锐感到很诧异,他注意到相片上的人就是年轻时的“刀疤脸”,而他怀里抱着的小男孩竟然就是小时候的他。
“刀疤脸”突然紧紧地抱住李锐说:“儿子呀,我终于找到你了!”
李锐一愣,猛地推开他,厌恶地说:“你胡说什么,我父亲早就过世了。”
“刀疤脸”笑着说:“我可没胡说,死去那个只不过是你的养父,而我才是你的亲生父亲。”
李锐呆呆地瞪着他,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刀疤脸”接着又说:“你知道那个把你接到别墅去住,并试图阻止咱俩见面的人是谁吗?她就是你的亲生母亲叶楠楠!”
李锐摇着头,喃喃自语地说道:“不,不可能!”
“刀疤脸”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知道现在不管我说啥,你都不会信的。不过没关系,过两天等你见到她,就不会怀疑我的说话了。”
4、离奇身世惹风波
两天后,“刀疤脸”用车把李锐兄妹俩拉到郊外的一座僻静的大山上,等了很久的时间,才见到一辆黑色的轿车从山下开上来。稍后,从车里面走出一个身穿风衣、脸戴墨镜的神秘少妇。很显然,她的这身打扮是不想被人认出来。
“刀疤脸”一见这个女人出现,便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欧太太,你终于还是肯来见我了。”
女人冷冷地说道:“我之所以来见你,只是想告诉你,别在我身上打主意,我不会让你的诡计得逞的!”
“刀疤脸”没理她,而是走到李锐的轮椅旁,手指着女人说:“看见了吗?站在你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你的亲生母亲,欧氏集团的老板娘叶楠楠。”
叶楠楠怒视着他说:“我已经说过了,他不是我儿子!”
“刀疤脸”沉下了脸,“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不认?好,今天我倒想看看你能抵赖多久!”
说完,他推着李锐的轮椅来到离这不远的一处悬崖边,回首望着叶楠楠,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笑,“既然你不承认他是你的儿子,那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他从这里推下去?”
叶楠楠呆呆地瞪着他,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刀疤脸”继续威胁道:“说呀!他到底是不是你儿子?”
叶楠楠还是沉默不语,僵持了片刻,她转身朝那辆黑色轿车走去,刚打开车门想叫司机开车,却发现她的司机已经被“刀疤脸”的人控制住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正架在司机的脖子上。
“刀疤脸”狡黠一笑,“想走?没这么容易!今天你要是不答应我的条件,就休想离开这里!”
叶楠楠愤怒地说:“你……无耻!”
“刀疤脸”冲他的手下一挥手,“把她也给我捆起来!”
这时,一直不吭声的李锐突然开口说道:“慢,我有话要说。”说着,他将目光转向叶楠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请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我真的是你生的吗?”
叶楠楠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哽咽的声音诉说起来……
20年前,还在读中学的叶楠楠因家里穷,利用暑假到一家地下赌场打工,赌场老板正是“刀疤脸”。一天晚上,“刀疤脸”请她出去吃饭,先是用酒灌醉她,然后在回来的路上就将她给糟蹋了。那年她才15岁,还是少不更事的孩子。事后,她既不敢报案,也不敢告诉她在乡下的父母。更糟糕的是,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去找“刀疤脸”讨主意,没想到“刀疤脸”却不承认跟此事有关,只给了一点钱就把叶楠楠给草草打发走了。
孩子生下后,处在绝望中的叶楠楠选择了跳河自尽,但被一对正好路过的好心夫妇给救了。这对夫妇姓李,也是从农村来的,靠在城里做点小买卖谋生。他们答应叶楠楠,先把孩子寄养在他们这里,等以后条件允许了,她随时都可以再来把孩子领回去。叶楠楠听从他们劝告,把孩子留给了恩人抚养,她自己则返回学校继续读书。
一天,“刀疤脸”不知从哪儿打听到孩子的下落,带着几个猪朋狗友找上门来。一开始这对老实善良的夫妇吓坏了,以为“刀疤脸”是来要回孩子的,但“刀疤脸”只跟孩子照了几张相,又留下了几百块钱,然后便领着一帮人闹哄哄离去。由于“刀疤脸”的突然出现,令这对夫妇感到很不安,他们决定带孩子回到家乡去,免得日后又惹出什么麻烦来,股法向叶楠楠交代。临走前,他们打电话将这件事告诉给叶楠楠,并将家乡的地址留给她,方便她以后来探望孩子。
后来叶楠楠的人生变得一路顺畅,先是考上某名牌大学,后嫁人了豪门,生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对于她之前的那段历史,叶楠楠一直隐瞒着不敢说出来,生怕老公知道后会嫌弃她。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她与那对李姓夫妇从此中断了联系。
而“刀疤脸”恰恰是抓住她这一弱点,对她进行敲诈勒索。“刀疤脸”曾因贩毒被判处10年徒刑,出来后一直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后来他听说叶楠楠嫁了有钱人,便打电话给向她索要1000万的封口费。叶楠楠自然不买他的账,只说了一句我不认识你,就把电话给挂断了。“刀疤脸”恼羞成怒,下决心找到李锐,给予叶楠楠一个致命打击,但没料到叶楠楠却抢先一步接走了李锐……
听到这里,李锐满面哀伤地说:“这么说,我只是个被人遗弃的私生子。怪不得我娘一直对我隐瞒此事。”
叶楠楠流着泪说:“对不起,让你受那么多的苦,都是我的过错!”
“刀疤脸”说:“既然知道错了,那就对我们父子俩做出补偿吧!只要你交出1000万来,我发誓,以后儿子就由我来照顾,再不会打扰你。”
“放过她。”李锐对站在身边的“刀疤脸”正色地说道。
“刀疤脸”一怔,“你说什么?”
李锐怒吼道:“我说放过她!别再干伤天害理的事!”
“刀疤脸”傲慢地说:“不行,这里由我说了算。”
李锐长叹一声,说:“好吧,既然所有的祸根都是由你一个人而起的,今天就让我来帮你结束这一段孽债吧!”
说着,他突然抱住“刀疤脸”,身体往后一倒,落地之后,两人抱在一起滚下悬崖。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所有人都惊呆住了。“哥!”香妮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随即便晕了过去。
5、曲终人散真情在
香妮苏醒后,看见叶楠楠正坐在病床旁,用关切的目光注视着她。
香妮问道:“我哥他……”
叶楠楠说:“我已经雇人去找他了,庆幸的是悬崖下面是一条河流。”
香妮闻听,泪水顿时夺眶而出,“可我哥根本不会水!”
叶楠楠脸上立刻浮现出惶惶不安的神情。
稍后,香妮抬头瞪着她问道:“我哥真的是你的亲生儿子?”
叶楠楠迟疑了一下,摇头说:“不是,当时我生下的是一个女儿,她就是你。”
香妮又惊又怒,“你!”
叶楠楠忙说:“你先别激动,听我慢慢解释给你听。”
叶楠楠告诉她,当年“刀疤脸”的突然造访,令你的养父母深感不安,当时你和你哥都睡在一张床铺上,他们俩害怕“刀疤脸”把你带走,所以,当“刀疤脸”问他们哪一个是叶楠楠的孩子时,你的养父母就将手指向了自己的儿子。正是出于这个原因,“刀疤脸”才会一直误认为李锐就是他的亲生儿子。
香妮怒不可遏地说:“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出真相?”
叶楠楠突然捂住脸,泣不成声地说道:“我也是出于无奈,只能将错就错。那个恶棍曾威胁说,要是我不答应他的条件,他就带你哥去做DNA鉴定,然后再带他去见我的丈夫。如果这时候我把真相说出来,那不是正中他的下怀?我知道这样做很卑鄙,很对不起你哥!可是我已经有了一个幸福的家,我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它。”
香妮呆呆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用厌恶的口吻说道:“你走吧!我没有你这样的娘。我的娘只会牺牲自己,不会牺牲别人来换取自己的幸福!”
许多年之后,在一家金融公司担任高级主管的香妮走进一间调查社的办公室内,接待她的是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香妮显得很激动,一进门就急忙问道:“他还活着?”
中年人肯定地点了点头,说:“活着。而且已经成家了,最近还刚当上父亲。”
说着,中年人随手递给她一大沓相片。香妮一张接一张看着相片,令她感到意外的是,在这些相片中除了哥哥李锐外,她还看到了苏红,更让她吃惊的是,其中还看到了“刀疤脸”,也就是她的亲生父亲……
香妮感到疑惑不解,朝中年人投去询问的目光。
中年人笑笑说:“很意外是不是?不过他们的确是生活在一起。”
原来李锐抱着“刀疤脸”掉入江中后,因为不识水性,很快便昏迷过去了。结果是“刀疤脸”将他救上岸,又背着他走了很长一段山路,才把他送到城里的医院。不过,累得半死的“刀疤脸”刚把李锐放下,自己却因“脑血栓”突发,当场晕倒在地板上,后虽经及时抢救,但却落下个半身不遂的后遗症。至于说到苏红与李锐的重逢,那就只能说是天意了。其实,苏红并非真心想离开李锐,而是她的家人担心她以后会嫁给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才强行将她押回家乡去。苏红一直闹着要回到李锐身边,见家里不理她,一怒之下竟服毒自杀,于是,家人把她送到医院抢救。巧合的是正是在这家医院里,她终于见到日思夜想的爱人,并且最终做了他的妻子。
“那他们现在靠什么来生活?”香妮关切地问道。
中年人说:“你哥很能干,靠一手修锁的绝活,开了一个小店,生意做得很红火。另外我还从他的邻居哪儿调查到,他对那个半身不遂的‘父亲’照顾得无微不至,大家都一致称赞他是个孝子。”
香妮听到这里,泪水忍不住哗哗直流,而后声音嘶哑地说道:“哥,所有的苦都让你一个人来承受,真是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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